['12979452', '圣肉山(17~26)', '【让我们一起回忆,由少女尸体堆积起的“圣肉山”】\n本章充斥着大量的性虐,酷刑,处理尸体的详细描写。\n姑娘们要开始痛苦而漫长的“激活”实验了,而激活的唯一方式就是痛苦,实验组已经准备好了五花八门的酷刑等待她们了', ['R-18G', '剥指甲', '针刺', '轮奸', '酷刑', '虐杀', '监禁', '少女', '高中', '产卵'], '虐洛君', 0]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圣肉山(17~26) 17. 11个女孩子安分了一晚上。女教官们的恐吓让她们不得不乖乖地呆在自己的牢房里。 女教官离开后,门外传来了上锁的声音,这提醒着她们已经变成了阶下囚、笼中鸡,迟早一天要被拖出去杀死。 但是此时对于她们来说,是难得的宁静——在目睹了同伴死亡,又在性爱机器上被迫体验了数十次的高潮,她们早就累坏了。 开始的几个小时里,女孩子们聚在一起沉默不语,不知是谁先哭了一声,随后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起了连锁反应,11个姑娘纷纷哭了起来—— 好在女兵们去“消遣”了,所以这一个晚上,女孩子们哭了个痛快。按照平时,哭闹的人都要被拖出去受折磨的,通常——挖眼睛、割耳朵、砍手指是免不了的,如果运气不好也可能会死掉。 随后,女兵们会把缺了一只眼睛、没有耳朵,或是少了几根手指的女孩子带回牢房,将她的眼睛、耳朵或手指扔在地上,警告牢房里其他的女孩子——如果再吵再闹,就是这个下场。然后,这个牢房便再也不会有人吵闹了。 而今天,这新来的11个女孩幸运地哭了半宿,疲惫地睡着了。迎接她们的除了一个痛苦的“第二天”,还有更为痛苦的“激活实验”。 写到这里张克明揉了揉眼睛,他意识到此时时间不早了。但是他不确定自己还能活多久,还能不能把这篇文章写完。 视线模糊中,他努力地回忆着写道—— 【第二天起床的钟声通过牢房里的广播咚咚地响,与此同时,牢房里的“试验体”们也都纷纷地醒了过来。 【我非常喜欢通过监视器窥视不同的牢房中,女孩子们起床时的场景,不知为什么,每次我都有种默然的愤慨,让我有把这些女孩子逐一折磨致死的冲动——这恐怕源自我那变态的心理,事实上,我也是再用这种方式激励自己,让自己能够继续这残忍的工作,否则我的良知和负罪感早就让我背叛组织了。 【起床的钟声才敲了两下,几百个平均年龄只有16岁的试验体们就已经开始蠕动了。她们纷纷掀开被子,打哈欠、咳嗽、干呕,裹着毯子发抖,全身赤裸着开始洗漱、光着身子争抢便坑和洗手台。 青春期女生本该有的羞涩和腼腆,在这些长久以来被囚禁、虐待、试验、强奸的试验体女孩身上已经体现不出来了。 她们就如同没有羞耻心的动物一般,全身赤裸着在别的女孩子面前毫不避讳地蹲在便坑上大小便,扯着脏兮兮的卫生纸擦拭下体,然后冲水,换上下一个女生…… 一些因为试验、或强奸而怀孕的女孩抱着木桶开始晨吐,有的女孩在帮着拍背,有的则熟视无睹; 某个牢房里,也有没有醒过来的女孩,她依旧裹着被子躺在地上,有的同伴过去拍了拍她,想叫她起床,而那“熟睡”的女孩也没有任何反应。那个企图叫醒她的同伴探了探鼻息,摇了摇头,示意其他人“这个人死了”。 其他的姑娘们也没有很大的情绪起伏,司空见惯了一般,依旧在排着队洗漱、上厕所……而一些闲下来的女孩子则熟练地找出了裹尸袋,将那尸体装裹起来,扔到了一边。 她们中所有人的眼神都是那样的麻木,夹杂着些许的绝望和哀伤。】 在实验室里,起床的钟声敲响后便不允许继续休息了,她们必须醒来,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允许继续睡觉。下棋,看书、看电视,打磨时间等待着早餐,和接下来的实验安排。 所有的女孩在长时间的调教中已经养成了习惯,而唯独3-11号牢房例外——这便是那11个新来的女孩们的牢房。 张克明笑了笑,拿起了对讲机:“3-11号牢房里的那帮‘新来的’,她们还在休息。你们昨天没有告诉她们这间试验所的规矩吗?……去叫她们起床,该做实验了!” 3-11号牢房里,那新来的11个女孩子听到了钟声……或许她们也猜到了那代表着“起床”。然而一种叫做偷懒的本能让她们谁也没动——相信她们只是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而已,因为没有任何人告诉过她们,在这座试验所里偷懒的后果是什么。 女孩子们是被女兵踢门和咒骂声吵醒的,此时别的牢房中女孩子们在享用早餐,而这新来的11个姑娘则在挨骂挨打。 “3-11号房里都死了是吗!!?滚起来!!”领头的女教官一脚踢开房门,大声骂道,随着她的骂声那些女孩子们也纷纷地惊醒。 一些反应慢的女孩子被女兵们狠狠地一脚踹在了肚子上,然后被揪着头发站了起来。 女孩子们纷纷站了起来,带着一些睡梦的迷糊,和青春期的起床气,乖乖地站成了一排。 “在这座实验室里,钟声响过之后就不允许有躺着的人!除非是死人。所以,警告你们,再有下次,你们所有人集体上站笼!站上100个小时就再也不想躺着了!不信就试试!” 女教官大声教训着,而就在此时,李媤嘉——这个漂亮的小学霸犯了她一生中最大的错误—— 李媤嘉小声嘀咕了一句:“又没人告诉我们……”而就是因为这声音极微的一句话…… “谁嘀咕的!?”女教官扭过头,目光恶狠狠地射了过来,扫过了每个女孩的脸。 李媤嘉惊慌失措,她或许没想到自己声音这么小也能被女教官听见……她本想抱着侥幸的心理默不作声,祈祷女教官误以为是别人,或不再追究,然而她脸上慌张的表情已经把她自己出卖了。 “是你!”女教官一把揪住了她。 “不、不不、不是……”惊恐至极的小学霸吓得口吃,本能地想要否认,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然而女教官确信就是她,她抓住李媤嘉,用力地按在了地上,跟随着她的一众女兵一拥而上控制住了李媤嘉的四肢和她的小脑袋。 “不要!!不要!!……饶命啊……唔唔——” 一个女兵捏开了她的嘴,另一个女兵掏出了铁钳和匕首,熟练地夹住了她的舌头抻了出来。 李媤嘉惊恐的尖叫声不断传来,而女教官则闲庭信步地对着剩余女生继续说着:“补充一点,以后你们有什么不满,背后说、心里说,我都管不着,就是别让我听见,否则的话……” 话音未落,一声凄厉的惨叫便响了起来——李媤嘉全身抽搐着大声惨叫着,她的嘴里满是鲜血,溢出了她的嘴巴流在了地上。 其他的女兵纷纷放开了她,而那个割下她舌头的女兵则把被割下的舌头扔在了地上,被她吐出的大股鲜血淹没。 李媤嘉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口中血流不止,她一手捂着嘴巴,另一只手在血泊中翻找着,直到她找出了那条小小的舌头,血淋淋的,染红了她白净的小手。 她瞪着眼睛地看着那根小肉条,眼睛鲜红得里似是要瞪出血一样,而后她便开始嚎啕大哭,被血呛得直咳嗽。 她没了舌头,此生将无法再说一个字,而她这辈子说的最后一句话,不是什么豪言壮语,或美丽的诗句,而是一句可怜巴巴的“不要不要,饶了我吧!” 那些刚刚脱离学校的学生妹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女孩子们纷纷吓得捂住了嘴,却谁也没敢喊叫出来。 吴佳雯、伍小语这种胆子极小的女生看着满地的鲜血,站立不稳险些昏迷过去; 郭钰曦感觉到了强烈的反胃,俯下身子干呕了起来; 周昕身为李媤嘉的好友,看着好友的惨状、听着她的惨号声,眼泪憋在眼睛里打转,努力克制着自己没有去自找麻烦——好在她保持了理智,否则她将成为下一个失去舌头的人…… 女教官冷笑着,她看着悲惨地李媤嘉,和一旁吓得不轻的女孩子们,说道: “因为这个贱婊子的多嘴,你们今天的早饭免了……你们这群猪猡,给我记着!你们今天本来可以吃了早饭再去实验室的,都是因为这个贱婊子嘀咕了一句!你们今天只能饿着肚子接受试验了!……带她们滚去实验室!” 其余女兵们也大吼着,撕扯着女孩子们,把她们带出了牢房,前往了试验室——事实上,说那是“刑房”或许更为贴切吧。 李媤嘉窝在地上,漂亮的脸蛋上满是血迹。她还跪在地上恸哭,嘴里依旧涌着鲜血,地上的海绵垫子也被血染红了一片。 女教官用力踢了一脚李媤嘉的屁股,对着剩余的两三个女兵命令道: “给这头母猪止血!然后带她去实验室——别以为少了条舌头就能逃过今天的试验!一会儿你也去好好享受享受!” 几个女兵过来擒住了李媤嘉——她再也不敢反抗了,天知道这些残忍的女人还会做出什么来…… 可怜的小学霸,李媤嘉被揪着头发,扬起了被血渍和眼泪污染的漂亮小脸,乖乖地张开了嘴——口腔里一片血肉模糊,她只感觉自己的嘴里空荡荡的,只有短短的舌根还能操控。 实验室给的止血药非常有效,女兵们粗暴地给她上了药止住了涌流的血,然后狠狠地踢打了她一顿。拳脚暴风骤雨般的落在她的肉体上,她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嘴里疼的直叫,想要道歉和求饶,却因为没有舌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女兵们解了气才停手,暂且放过了这个没了舌头、又被打得满身淤青的小学霸。 李媤嘉全身抽搐不止——长这么大,她从没挨过这样的毒打,险些断了气。而这些悲惨的遭遇,只是因为她随口嘟囔了7个字。 女兵们用湿毛巾给她擦净了脸上、身上的血迹,就拖拽着她离开了牢房,前往实验室,她要继续受刑了。 18. 女孩子们被带到了之前的处决大厅——昨天,王之慧就是在这里被串在杆子上活活烧死的,即便过去了十几个小时,空气中依然弥漫着焦糊味。 张克明——那个魔鬼,他正在站在台子上,面前摆着一抽奖箱。他正把一些纸条放进抽奖箱,然后搓着手,似乎很期待接下来的安排。 姑娘们很顺从地被带进了处决室,乖乖地跪在了地上,任由士兵们用地上的镣铐固定住她们的手脚,直到10个女孩子全部固定好,等待着接下来张克明的安排。 张克明对于女孩子们顺从的态度非常满意,他拍着手有些兴奋地说:“好了,姑娘们。我很高兴你们已经接受了现实,尽管你们已经牺牲了4个人了……听你们的教官说,今天早上有个小姑娘多嘴,被挖了一条舌头,希望你们引以为戒,刚到这里还不习惯规矩可以原谅,但是明天——如果你们听到了钟声还有人不起床,那么所有人都要被挖一条舌头!” 张克明把最后一句话的声量提高,语气似乎十分愤怒,震得大厅里都有了回音。 跪着的姑娘们也不禁全身一震,吓得发抖,一声也不敢吭…… 见到自己的威慑有了效果,张克明这才归复常态,他抱起来桌子的“抽奖箱”,走下了处刑台,来到了跪着的女孩子们跟前,嘴里说着:“好了,那么该开始试验了,你们每人从箱子里抽一张纸条出来,抽到的就是今天你们的实验内容。” 按照顺序,第一个“抽奖”的还是郭钰曦,张克明把抽奖箱递到她的跟前,喝道:“来,抽一张……快点,别耽误时间!” 小姑娘刚开始还犹豫了几秒钟,直到张克明大声呵斥着催促她,她这才全身一颤,迅速地把纤细的小胳膊伸进了箱子顶部的抽奖口中,手腕上拴着的铁链也“哗铃铃”响了一阵。 她心里祈祷着不要抽到什么糟糕的东西——事实上她自己也不知道应该祈祷什么,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箱子里的纸条上会写些什么。 郭钰曦随便抽选了一张,掏出了抽奖口,自觉地将叠好的纸条展开—— “拶”。 那纸条上写着这样一个字。 郭钰曦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个字是什么意思,这个字她甚至都不会念,连见都没见过。 而张克明看到这两个字后微微一笑:“手气不错,这是最轻的酷刑了。” “酷、酷刑??”郭钰曦瞪大了眼睛,不禁重复一遍这个陌生的单词。 “没错,这是你一会儿要接受的‘试验’,放心吧,你应该是最轻松的一个……好了,下一个!”张克明说着,走到了下一个女孩的跟前。 郭钰曦几乎昏厥过去,她以为的“试验”是喝喝药,打打针,最多就是药苦,注射的疼痛罢了……谁能想到要面临的是酷刑? 事实上,“酷刑”这个字眼把其他所有的女孩子都吓到了。 下一个要抽签的姑娘叫高雅,是个白白嫩嫩,面目清秀的矮个子女生,性格胆小且懦弱。她抽到的词相对比较好理解——“分娩”。 高雅也愣住了,这个词她在生理课上知道的,是生小孩的意思……这也算酷刑吗?难道……要让自己怀孕?或许她比较幸运,只是怀孕而已。 而周围的士兵和张克明都在嘲笑她抽到了最坏的一个刑罚。这让高雅有些懵,她想不明白“分娩”怎么可以算作一种酷刑,还是最糟糕的一种,怀孕生孩子难道不是每个女人都会经历的事情吗——但是周围人的笑声让她心里发毛。 几分钟过去了,每个姑娘都抽到了属于自己的“酷刑”,有的酷刑名称比较容易理解,比如伍小语、李娍懿和吴佳雯抽到的“鞭刑”“针刺”“电击”这类看一眼就知道内容的酷刑名称引起了三个女孩强烈的抗议,吴佳雯还哭喊着恳求换一张……但是根本没有通融的机会。 而像余小楠和吴丹琪抽到的“犹大摇篮”“肢刑架”这种看了也不明白意思的词,两个女孩倒是出奇的平静——尽管她们俩内心已经慌的不行。 唯一的不顺利是不良少女李想,她耍起了小聪明,当纸条被抽出的那一瞬间,她快速地把纸条塞进了嘴里,她天真地以为只要把纸条吃了,那些人就拿她没办法了,就不会知道她要受什么刑了,那么她就能逃过一劫。 奇怪的是,周围的人谁都没有阻拦她,她以为是这些人反应慢,于是抓紧时间将纸条咽下了肚。 “哦?你把纸条吃了?”张克明假装十分惊讶,又十分为难地说:“那我怎么知道你抽到的是什么呢?” “吃都吃了,能怎么办?”李想有些得意,她故意气张克明,“要不我再抽一张?” 她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她是最后一个抽签的,箱子里仅剩的唯一一张纸条被她吃了,所以箱子是空的。 “没关系。”张克明说道,“既然你把最后一张纸条吃了……那么就把所有的酷刑都用在你身上吧,反正我们也不知道你抽到的是什么。” 周遭的士兵和试验人员哄堂大笑,嘲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嘲笑她可悲的小聪明。就连同为试验体的其他9个女孩也在心里悄悄地嘲笑她自讨苦吃,只有李想一个人被吓得失了血色。 “好了,该干活了!……带她们开始试验吧,今天只要有一个试验体突变了,晚上就吃烧烤!” 张克明大声激励着工作人员们,其他人也随之欢呼起来,挑选了自己的女孩,解开了她们手脚上的铁链,离开了处决大厅,去往了不同的刑房。 19. 郭钰曦被带去了距离处决大厅最远的一间,她被5个女兵推搡着、踢打着,走进了刑房…… 事实上她走进刑房的过程并没有那么顺利,因为在门口就能听到门内传出的女人的惨叫声。 【在实验室里,大多数的女孩子都通过了过滤,她们的最终目标是“激活”,通过各种酷刑和残酷的改造让她们的生命力高于常人,而后便可以用于更高级的人体实验,她们那超于常人的生命力则可以让试验的成功率高出一个档次。 【可是有一些特殊的女孩,她们的激活率不高也不低,而各大实验组都抢着挑选激活率更高的女孩子作为试验体,剩下运气不好的就一直被关在牢房,没有任何试验安排,等待着哪天被挑选走。 【而这样的姑娘也不轻松,她们通常会沦为实验室里的性奴隶,被迫自愿地接受性虐待或轮奸,要么就是沦为女兵们“消遣”的工具。如果运气再差一些,就会像今天这样当作恐吓材料,吓唬新来的女孩。】 郭钰曦被惨叫声吓得腿软,呆愣楞地站在门口不敢进去,直到押解她的女兵打开了门——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焦糊味,在角落里挂着一个全身惨白的年轻姑娘,她的舌头被割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柄铁制的大钩子从她的下颚刺入穿过下颌骨挂在了天花板垂下的铁链上,由于铁链长度有限,她只能踮着脚尖用脚趾站着;她凄惨地仰着头,下巴奇怪地成为了整个人的最高点,而这奇怪的姿势也弄得她嘴里、下巴上、脖子上、身上、地上到处是血。 一个碎催坐在旁边的板凳上,她百无聊赖地拿着一根烙铁在旁边的壁炉里加热,等烙铁烧得赤红就抽出来,按在那年轻姑娘的身上——姑娘布满烂疮的身体像脱水的鱼一样扭来扭去,嘴里一边吐着血一边从嗓子里发出沙哑的惨叫。 郭钰曦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吓得打起颤来。 女兵们丝毫不管她是不是被吓得不敢动弹,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拽进了刑房。等郭钰曦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戴上了木枷跪在了刑房的地上,面前有一个女兵正拿着一个类似于“竹简”一样的东西往自己的手指上套弄。 “等一下、等一下,你们要做什么?”郭钰曦开始着急了。 一个女兵在她身后拍了拍她漂亮的小屁股打趣地说:“看不出来吗?你抽的是‘拶刑’啊,丫头!我们要‘拶’你的手指。” 郭钰曦一下子想起来这个竹简一样的东西是在电视剧里看到过的某种古代刑具,是用来夹手指的。 她立刻流出了冷汗,焦急万分地恳求:“别别别!别这样,求你了,姐姐!我怕疼,我可怕疼了!” 谁料那女兵依然不为所动地把刑具套在了自己的指头上,然后说:“那更好,越是怕疼越容易激活。” 两个女兵站在两侧,各拉着刑具两端的绳子,喊着“一、二、三!”的口号同时向两侧拽动绳子。 随着两个女兵的拽动,套在郭钰溪手指上的12条铁片猛烈地收缩,夹在她的手指上产生了剧烈的疼痛。 “吖啊啊啊——!!!”郭钰曦平生第一次发出这么响的叫声,她仰起头,大声惨叫起来,那是一种她从没想象过的疼痛,才仅仅一两秒钟就让她有了想死的念头。 当绳子松开的时候,郭钰曦已经满头大汗了。 暂时松懈下来,郭钰曦咧着嘴,手指都打了卷,愁眉苦脸地喃喃道:“好疼啊……好疼啊……” 而两个女兵在旁边嘲笑她:“这就不行了?我们才用了不到3成力……用10成力试试看,你要是能突变今天就可以休息了。” “不不,别别别!等一下——呀啊啊!!” 手指的剧痛打断了郭钰曦的求饶,这一次的疼痛比刚才那次剧烈数倍,她再次仰起了头大叫了起来,站在她身后的几个女兵都能看到她的喉咙了。 郭钰曦身体抽动着,像是被电击一样,剧烈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而就在她即将崩溃还未崩溃的那一刻,两个女兵松了手。 再次的松懈,让郭钰曦喘了几口气,然后她哭着剧烈挣扎起来:“别来了!别再来了!我受不了了!让我回家!” 一个女兵迅速地踩住了她的腿窝让她无法站立,嚷嚷着:“欸?小丫头劲儿还挺大,把夹棍给她伺候上!” 看到女兵们拿来新的刑具,郭钰曦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求生和怕疼的本能让她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 而就在这时,坐在角落里的那个碎催打断了她们。 “长官,这头母猪她不动了。”碎催突然插了一句嘴,让郭钰曦和女兵们相持的动作暂停了。 “你们看——”碎催说着,再次把烙铁按在了那个被挂着下巴的女孩那布满烂疮和烙痕的身体上,即便烙铁发出“哧哧”的响动,有青烟冒出来,然而那女孩却一动也不动,也没有任何的叫声。 “哦?死了?”一个女兵放开了郭钰曦,走过去查看那个全身散发着焦臭的陌生女孩——她看到那女孩地眼皮还在眨动,知道她还没死。 “还没死呢,眼睛还眨呢……算了,弄死她吧,反正也没什么用了。” “好嘞!”碎催回答一声,把烙铁再次加热,然后她踩在板凳上,把火红的烙铁塞进了女孩被钩子钩住而大张的嘴里。 女孩的嘴巴里冒出一阵黑烟,她本来已经不再动弹的身体再次扭动了起来,只是这次没了叫声,因为她的喉咙已经被炙热的烙铁烫烂了。 那女孩再次剧烈地挣扎起来,直到那碎催把一米长的烙铁棍整根塞进了她的嘴巴里,她才最后剧烈地挣扎了两下,随后全身一软,瞪着眼睛,死了。 第二次了,郭钰曦第二次看到有人死在她面前,还是以如此残忍的方式被杀死的——那女孩看起来也就16岁左右,没比她小几岁,就这样如同蝼蚁一样,悲惨地死去了。 郭钰曦有些反胃,也忘记了挣扎。 “看到了吗,小妞?”女兵掐着郭钰曦的脸,“你是不是也想要这样死啊?” 郭钰曦满脸惊恐,连连摇头:“不,我、我……我不想死……” 女兵拍了拍她的小脸,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惊恐,语气中带着威胁,“那你就给我乖乖地受着!否则我们一定让你体验体验更‘舒服’的死法。” “加刑!!加刑!!……把夹棍给她加上!再塞上两根棍儿让她舒坦舒坦!” 酷刑继续开始了,郭钰曦被命令跪在地上高高地翘起了屁股,任由女兵们把粗大的假阳具塞进她下身两个狭小的洞里——这些残暴的女人们甚至没有涂润滑剂,而是凭着蛮力撕裂开了女孩的下体。 鲜血和惨叫声一同流出。郭钰曦躺在地上疼得打滚。 “少装蒜,滚起来!” 一个女兵揪住她的头发,让她重新跪在了地上,可是由于下体的疼痛,郭钰曦无法直起身子,直到一个女兵用绳子把她的头发拴住,通过天花板的挂钩高高地吊起来——就像古时候“头悬梁”那样——这才让她保持着跪姿直起了上身。 夹棍也套在了郭钰曦的脚踝处,手指上又重新套上了拶具。 这一次,不只是夹手指那么简单了。 随着一声令下,一个女兵按动了假阳具的开关,深入女孩下体的两根假阳具开始震动。 还不等郭钰曦叫喊出来,手指处、脚踝处的铁片纷纷被拉紧,夹住了她的手指头,剧痛瞬间袭遍全身。 郭钰曦眼前一黑,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来,就昏了过去。 昏倒的郭钰曦被头发吊住才没有倒下去。一个女兵拿出了扫描枪,在郭钰曦的脑门上“滴”地摁了一下。 “没突变……把她弄醒,加刑!加刑!” 一次又一次地折磨。郭钰曦一次次地醒来,又一次次被折磨得昏厥过去。 刑房里充斥着的除了郭钰曦的惨叫声,就是女兵一个劲儿地喊着:“加刑!!加刑!!”“有没突变,继续加刑!!” 半个小时过去了,郭钰曦已经被加了好几种刑,她手指上套着2套拶具,一套夹在指尖,另一套夹在手指中部; 乳头上被夹上了乳夹,紫红色的充起了血; 腿窝处被塞了一根压杠,行刑时两个女兵会踩在杠子的两端对她的膝盖施加压力; 脚踝处已经被夹棍假的发紫了,想必过一会儿就会肿起来; 背部被皮鞭抽打得布满了鞭痕——女兵们认为在拶具和夹棍发力的同时,鞭打她或许更有突变的可能性…… 女兵们也是累的满头大汗,为首的那个看着扫描枪屏幕上显示着闪烁的“未激活”三个红字,心里一个劲儿地发狠,有种想要把这个无辜的小女孩直接整死的冲动,但又害怕张克明的责罚。 “妈的……怎么就激活不了?……还是太轻了!加刑!!”女兵抹了下脑门上的汗继续喊道。 此时的郭钰曦已经奄奄一息了,她十分虚弱地哀求着:“饶、饶了……饶了我吧……我再也、再也……受不了了……” 但是她的声音已经小到没人能听见了。 女兵们给她注射了一阵兴奋剂,并且叫来了角落里待命的碎催。 “你拿上烙铁,一会儿用烙铁烫她。”郭钰曦听到女兵这样命令碎催。 “不……不要,求你们了……”听到烙铁,郭钰曦鼓足了力量大声喊起来,“除了烙铁什么都行……求你们,别用烙铁。” “再废话就把你的嘴用烙铁焊上!……用刑,这次再不突变就把你整死!” 在号令声中,下体里的震动棒开始“嗡嗡”作响; 手指处的两套拶具,和脚踝处的夹棍同时夹紧,两个女兵跳上了腿窝处的压杠,近200斤的重量全部压在了郭钰曦的腿窝处。 女孩的膝盖“嘎啦嘎啦”乱响,与此同时一个女兵抡起了鞭子抽在她的后背上。 郭钰曦的鬼嚎声响起来的那一刻,炙热的烙铁“刺啦——”一下贴上了她的屁股。 郭钰曦的嚎叫声才响起了不到一秒钟就戛然而止——皮肤与烙铁接触的地方迅速变黑变焦,冒出青烟,散发出焦味—— 受刑的身体开始触电般剧烈地颤抖,郭钰曦有了剧烈的反应,她大张着嘴,本来要喊出声的惨叫被噎了回去,她眼睛翻白,嘴巴一张一合地却发不出任何地声音。 她就这样极其剧烈地抽搐了一阵,随后从口中涌出大量的白色泡沫,又继续抽搐了几下,便倒下没了反应。 女兵们看到这一幕欢呼起来,口吐白沫是主要的激活现象之一,这丫头九成九是突变了。 为首的女兵兴奋地拿来扫描枪,在郭钰曦的脑门上“滴”了一下。然后她看着扫描枪屏幕上显示的【血清已激活 激活率:21%】欢呼起来。 “牛逼!”她兴奋地一跺脚,“今晚可以吃烧烤了!” 说完她看了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口吐白沫的郭钰曦,对其他的女兵命令道: “给她洗洗,让她吃点儿东西,空着肚子受刑到这时候这丫头也挺厉害的了…… “让她休息一会儿,然后把男兵们叫进来吧,告诉他们,这丫头已经激活了,可以随便玩,但是要注意让他们‘带套’啊。大了肚子又是咱们姐儿几个挨罚。” 20. 郭钰曦醒来的时候,那群女兵们正围坐在一张小餐桌旁吃午饭。 桌上摆了几盘菜,那几个女兵人手一块馒头,用筷子夹着菜,吃相难看得就像一群男人,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郭钰曦很快就被饭菜的香味钩住了魂,她已经超过24小时没吃饭了。 她艰难地爬起来,可怜巴巴地看着那几个女兵一动一动的嘴,一个劲儿地吞口水。 “哎呦?小丫头醒了?”一个女兵指了指郭钰曦,而后所有的女兵都看向了她。 “把饭给她……来,吃吧,这是我们特意给你留的。”距离郭钰曦最近的那个女兵端来一个饭盆,盛着一盆菠菜炒粉丝,和两颗白面馒头。 尽管是很简陋的饭菜,在郭钰曦眼里如同一桌宴席一样,她看着那饭盆眼睛都发了光。 然而她刚想抬起手接过饭菜,却突然感到手腕一阵剧痛—— 她这才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由得吓了一跳,她的手指和手腕全部肿了起来,紫红色的像紫薯一样一根根矗立在自己眼前。 “哦……天哪……这、这怎么……”郭钰曦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手,她想起刚刚拶指的痛苦,而此时代替它的是红肿的胀痛。 “不用担心,你的手我们看过了,没伤到骨头,姐姐们手下有准儿。涂点药,两三天就好了。”女兵们满不在意地安慰道。 郭钰曦只好忍着胀痛接过了饭盆。 “那个……筷、筷子……?”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心里抱着侥幸是女兵们忘记给她了。 “去你妈的!”那女兵一把打掉了郭钰曦手中的饭盆,馒头骨碌碌地滚到了旁边,菠菜和粉条洒了一地。 “还tm要筷子?得寸进尺了你还!”女兵抄起已经空了的饭盆摔在郭钰曦脸上粗鲁地骂道,“自己用手抓着吃!” 菜汤顺着郭钰曦的头发流下来,和她脸上的眼泪同步。长这么大她从没受过这个委屈,可是她一点儿也不敢反抗,甚至连哭都不敢哭出声。只是抹了抹委屈的眼泪,用手抓着地上的菜叶和馒头,塞进委屈的小嘴里,慢慢咀嚼着。 她的手腕和手指疼极了,时间一长,她逐渐发觉到自己的膝盖和脚踝也已经肿起来,随着脉搏一涨一涨地疼。 不过此时,饥饿比疼痛更加折磨人,即便周身不利,心里难受,郭钰曦还是坚强地吃下了那些洒在地上的饭菜,她吃光了地上的菜,又看了看已经滚远的馒头。 郭钰曦小心地看了看旁边的几个女兵,在确认她们不会阻扰自己的时候,她伏下了身子,向不远处的两颗馒头爬去。 对于一个膝盖、手肘、脚踝、手腕均已红肿的人来说,这不是一个很容易的事。但是饥饿让她没办法顾及太多,她不能放过这次吃东西的机会,鬼知道她下一顿饭是在多久以后呢。 可是就在她好不容易爬到了馒头跟前,伸手就能摸到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涌进来一大群吵吵闹闹的士兵。 是一群精壮的男人,流里流气,穿着军绿色的短T恤,和迷彩的裤子。 他们吵吵闹闹,嘴里骂着脏话,邪淫地坏笑着,每个人手里都攥着一包没开封的避孕套。 21. 隔壁刑房里,李娍懿看到那把椅子之后,她所有的心里防线全部崩塌了。 她抽到的是“针刺”。而她所以为的“针刺”是像电视剧里容嬷嬷扎紫薇的桥段那样,一群女兵按着她,用针头刺她的后背和屁股。 她的双腿一直在抖,但是在心里拼命地安慰自己:“这就跟打针一样,这就跟打针一样……” 可是,所有由自欺欺人所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都在现实真相的打击下不堪一击。 那是一把钉椅,铁生生地冒着寒光,椅面上、靠背上、扶手上、踏板上都竖立着一根又一根尖刺。 最可怕的是,在椅面的最中心,在众多凸出的尖刺中,有一根尖刺格外的粗长,很明显那是要刺入阴部的。 这根本就不是“针刺”!简直是扎筛子。 “来吧,小妞!”为首的女兵拍了拍李娍懿的翘臀,指了指那把让人不寒而栗的椅子。 “别站着了,给人家看座!” 一声令下,一群女兵驾着她把她拖向了那把椅子。 “不要啊!别别别,求求你们!”李娍懿两脚搓着地面,奋力抵抗着。 女兵们看着她奋力抵抗的样子哈哈大笑,其中一个驾着她的女兵一边拖拽着她,一边笑嘻嘻地说:“别挣扎了,看见那根最长的针了没?那根就是预备刺进你的小骚穴里的!好好享受一下去吧!” 这句话给李娍懿提了醒,她立刻想起了自己已经被封住的阴道,连忙大喊道:“我是生育体质!我是、我是生育体质!” 这句话让在场的5个女兵都愣住了,她们停下了拖拽、停止了戏弄,呆呆地看着为首的那一个女兵。 为首的快步走了过来,俯下身子去看李娍懿的下体——果然,白皙粉嫩的一对小阴唇已经被封死了,只露出一根短短的导尿管,这无疑就是试验所对于生育体质的女孩进行的防性侵措施。 “艹!”为首的骂了一句,“那中间那根不能扎她的小B了。” 她这样说。 李娍懿长舒了一口气,她天真地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然而那为首的又说:“没事,把那根针的位置调一下,往她屁眼儿里扎!” 原来椅子上的这些尖刺是可以调的?! 这句话让李娍懿的心再一次坠入谷底。 几个女兵熟练地拆下了那根针,和另外一根短一些的尖刺交换了位置,那根本来应刺入阴部直入子宫的长针,改成了刺入肛门,直入肠道。 这一次,李娍懿说什么都没用了。 她大声哭喊着:“不要啊!饶了我吧!我会死的!”一边剧烈挣扎着。 然而这些手刨脚蹬都是浪费力气的徒劳,只会让她越来越无力,让女兵们更容易控制她。 “啊啊啊——!!!” 一番挣扎,女兵们一把将李娍懿推到了椅子上,在这个高中女孩白嫩的小屁股接触到椅面上的那些尖刺时,她的惨叫声几乎要震破所有人的耳膜了。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李娍懿瞬间脱力,几个女兵十分轻松地给她调整了姿势,让那根最长的针直直刺入她的肛门。 “欸!对嘛!这多舒服呀!” 尖刺还没有完全刺入她的皮肤,但是李娍懿已经疼得连连喊叫了。可是,女兵们不会就这样敷衍了事—— 几个女兵开始用力地按压她的肚子和胸部,李娍懿开始更加尖锐地惨叫,椅背上的尖刺一根根刺进她的后背; 接着,有人把她的小腿用力按压在带有尖刺的椅腿上,还用绳子紧紧地将李娍懿的小腿和椅腿绑了个结实; 最后她们将李娍懿的胳膊、手脚分别按压在了带有尖刺的扶手、踏板上,同样用绳子绑了起来。 这把椅子经过精心的设计,可以避开人体的所有要害和动脉血管,足以让受刑者痛苦不堪却又无法死亡。 李娍懿疼得都说不出话了,她甚至呼吸困难,可怜巴巴地痛叫着,对女兵们哀求道:“哎呦……哎呦……疼、疼死我了……求你们……” “不用担心,你不会死的,这把椅子上坐过十几个像你这样的小姑娘了,她们都没死……反正都不是因为这把椅子死的。” 李娍懿痛苦地吸着气,微凸的一对小巧乳房随着她痛苦的呼吸一颠一颠的。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行了,我看差不多了——我来试试。”